堤依旧面不改色,恭敬地回复。 “谎话连篇。”凌靖尘淡淡地说道,此话一出,明明是云淡风轻的一句冷哼,却足以令赵堤立刻伏跪在地,他低眸又瞧了瞧跪在身前的人,继续道:“那是赵堤将军的履历,是你的吗?邸茗?” “末将不知殿下何意,请您明示。”赵堤叩首在宣王身前,言语上装傻,请罪的架势倒是做得很足,摆明了若无证据,硬是要死抗到底。 “从东北严州到东南定州,再到西北,你究竟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