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有别的亲人了。” “没有别的亲人了?”这倒是让凌毓棠没有想到,难免心疼,“倒是个身世可怜的姑娘。” 上官谦说道:“她性子活泼,很讨长辈们喜爱,说话也很有趣,但绝对是个知书守礼的姑娘。”这番腹诽了好几遍的话,说出口时极为顺畅,流利的简直不像样子。 凌毓棠也有些惊诧,不知是儿子太过沉稳,还是什么别的,提及婚事总不该是这么镇定从容的,却还是放下了所有的犹豫和不解,笑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