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脉上的手后,她正要伸过去够茶杯,谁知道章娆诊脉的手又一次落下了,说道:“心疾便就如此吧,接下来,为你诊治寒毒。” “寒毒?如何治?” 叶凉歌苦笑着,她自然也知道何为寒毒,以及她体内为何会有这种毒。 章娆认真地说道;“吃药针灸。” “一定能够治得好吗?” “因人而异。” “哦。”叶凉歌自嘲般地笑了笑,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天底下最荒谬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