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哪有那么弱?”饶是抱怨,凌靖尘却始终嘴角带笑,亦是全都由着她摆弄自己。 进了茶屋,姜寂初搓了搓发凉的手,直到将一杯煮好的茶递到他手里时,才继续说道:“章阁主进大理寺也有几日了,我不找你,你竟也不同我说说这事......什么行医无良的借口,我是不信的。” “涉及南疆细作,事情不查清楚之前,她的嫌疑洗脱不了,咱们不便插手。” “那现在呢,可还能救她?”姜寂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