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尘始终紧紧裹着狐裘披风,俨然是北境的旧伤尚未养好,他挑了挑眉,突然道:“刚刚去御书殿见了父皇,递了大理寺的结案文书。” “准确来讲,多半是戴效中的认罪书吧。”凌靖尘淡淡地说着。 “自然是戴效中怎么认罪,我这文书就怎么写,明面上的所有漏洞你们都替我填好了,难道还要让我亲自蹚一蹚这片浑水才算完吗?”他可不想掺和睿王与宣王这兄弟两个的斗法,就算是站在一旁看笑话,也得站得远远的,唯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