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没成想他竟答了。咱们两家都并非寻常门第,终究难躲争端,但凡他存了一点点的私心,我也当他是配不上你的。” “每年在朔安过年,他总会赶回来,上元节时陪我去山下观灯。” 姜寂初眼中泛着温柔,温柔中却还添着几分愧疚,“只怪我当初开窍的晚,性子也清冷,总以为他是因为哥哥的缘故才对我照顾有加,白白浪费辜负了他许多心意。” 饶是这样想,可每次他征战归来时,她偏偏总会像陇间思妇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