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床帐里太黑,他完全看不见她渐渐泛红起来的耳根。 背部紧贴着夫君宽阔的胸膛,他温热的气息吹落在她耳畔,怎奈何,她耳根即使红的近似要滴血了,他倒是也看不出来,只是真切地感觉到她的纤细十指紧紧攥在了一起,于是担心地问道:“怎么了?是不是又疼了?” “没有......”姜寂初乖巧地摇了摇头,试图掩盖住自己不经意间露出来的欲望。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,她额头上不再往外冒碎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