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才回到自家船上,见凌靖尘与她哥哥依旧在船中议事。 凌靖尘见她去探病这么久才回,脸上又是心事重重的样子,免不了奇怪。 “这是怎么了?”他放下茶杯问道:“可是在岸边吹着了风?还是贵妃的病情不太好?” “姑姑那边好大的动静,竟没有传到咱们这边来?”姜寂初坐下后,忙着给自己灌了一大杯茶,“真是怪了,连你们都没听到什么,崔恕是怎么知道的?” “崔公公?”姜卿言只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