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程水路走的极快,一晃便是半个月的光景。 这一日停船靠岸,舞瑾瑜自贵妃的船上回来已临近戌时,只见凌靖渊独自在岸边徘徊。 他今晚应了传召,跟着陛下和宣王一同赴宴,侍宴最是累心,因而结束之后也没去姜贵妃那里探病,只是在自家船附近走走,散一散酒气。 “九月中旬的夜也是冷的,随侍的人好不懂事,怎的不知道为殿下加件披风1她一边说着,一边赶快走到他身边,替他捂着手,另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