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懈怠,否则便要像这些任人遗弃的卷轴一样,焚了自己反倒为别人照了光亮。 午后,不远处的脚步声,带着风雪呼啸一同飘进了他的耳朵里。 “来了?”凌靖毅正在看卷宗,听到声音却并没有抬头,“何事?” “兄长今日公务繁忙,愚弟还来叨扰,特此告罪。”凌靖尘寻了个地方坐下,时至今日,倒也不在乎他这个兄长的态度了,“兄长监国时,曾批允指示户部协同兵部军械司一同办理北境征兵,如今期限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