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,奴便谢过宣王妃。”时午自知不便再推,便接了手炉,福身又行了一礼。 “姑姑没见过我,怎知我是谁?”姜寂初虽知时午在宫中多年,有几分眼力自是应当,却没想到直接就认出了她。 “王妃幼时随姜夫人一同进宫,奴在永安殿见过几次。”时午故意顿了顿,苦笑道:“况且,这朔安城内,除却两位殿下府中的女眷,自是无人有这个心,踏进凉安台方圆半步。” 语毕,时午只觉寒风吹过身上愈发冷了,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