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启程去往端州,现已蛰伏到了程桦身边,伺机而动。 两炷香后,满目视野皆为苍茫之白,寒风呼啸而过,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,将脚下原本圣洁无暇的白雪硬生生地踏成了淤泥状,她却有些鄙夷这种罪恶而畅快的感觉。 最终,她去了南郊的诗碑酒馆。 这是一场两日前就定好的约,似乎双方都很守信,以致于能在大雪漫天的时节双双赴约。 走进酒馆,她解了身上披风递给伙计,拍了拍头上的雪,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