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定,蒙面下一双深眸,他拱了拱手,语气清冷道:“将军阖家安乐,在下却深夜叨扰,还请见谅。” 程桦原本心有疑问,奈何话未出口,却照着微光看清楚了那黑影腰间悬挂着的玄铁腰牌,当即眉心一皱,醉意也醒了大半,暗自吸了一口凉气。 “不知司使前来,有何要事?”扪心自问,他掌管东境这些年,就连主帅瑢王殿下都见过不少次,却从未亲眼见过庭鉴司的司使。 奈何,庭鉴司就像个阴狱,所有活人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