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数据李东不是早就知道吗，怎么看起来像第一次听说似的，不知道唱的哪一出。但侯敬辉终究是跟了李东很多年，又有发小的情谊，天然就比其他人更难生出惧怕。

“这样的结果，谁也也不想的，兄弟们都在加班加点，奈何整个零售行业不景气，消费者都往电信营业厅跑，我们死活拦不住啊1

李东已经厌倦了侯敬辉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，不想理会他的叫苦不迭，直接问道：“所以你打算坐以待毙，大家一起喝西北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