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上面的人有想过我们吗?”叶格尔忿忿道,“如果这是一局棋的话,我们连一颗过河的卒子都算不上!要不是亚古纳可托尔上的那群人让我们撤出战区,恐怕我们战死之后,还要背上一个叛徒的名号……至于我们的家人,别说抚恤和补助了,没有因此受到牵连、追责都算万幸了。” 少尉木着一张脸——他很想说点什么反驳叶格尔,但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。 叶格尔说的一点都不错,包括他们在内,整支零号舰队在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