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云婠婠却丝毫没有因此感受到放松,容钰他这是把自己当做他的所有物了吗? 离开长安,他这是终于暴露自己的本性了? 可他的这一番话又是因为什么?难道就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质问吗? 如果是这样的,自己后悔了,可能是这些天来容钰的好说话吧,让自己渐渐忘了他是那个喜怒无常的太子。 “是,我明白了。”云婠婠识时务地说。 容钰也没打算自己这么一说她就乖乖听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