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经过护理台旁边时,听到护士好声好气地劝说。 “不是,这事就很……唉,怎么说呢。”护士看上去很为难。 并没有刻意去躲护士的视线,但是二十三号进入办公室的时候,护士确实没有看到她,或者说,真的难以察觉到二十三号的动作。 进去之后,小心地把门带上,那个趾高气昂的男人果然在里面,正坐在白色的办公桌前,手上还捣鼓着什么东西,好像是一个布袋子。 似乎还没看见有人进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