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龚欣彤不满地嘟囔,都几点了,还不来。 “他刚走。”苏诺指着走廊。 “走了?为什么就走了?怎么都不进去?”龚欣彤脸色忽变,眉毛拧在一起,死死瞪着已经没有身影的走廊。 苏诺摸了摸她的头,安抚着炸毛的她,“好啦,这次他有事,下次他情况。我们玩我们的,今晚不醉不归。” “嗯,不醉不归。”龚欣彤被顺了毛,搂着她的手臂往包厢走。 国庆节还没有好好把握,就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