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毫无波动，但内心还是有点担忧。

“大人，万一常擎肆意报复，我又打不过他怎么办？”

系统：“你在投诉他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个结果。”

周小舟：“我觉得他是反派。”

系统：“反派难道不是更加危险？”

周小舟：“按照之前的考核来看，反派应该会喜欢我，我任性点，应该没问题。”

“……”系统，“你……脸皮真厚。”

周小舟：“经验之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