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笼子,皮卡丘委屈地对着他的背影呜咽了一声。 进到房间后的江樾从抽屉里拿了包烟出来,是一开始老板说的烈的那种…… 一开始他的确是被这种烈的烟呛得难受,可是习惯了,才觉得自己离不开,反而享受那种被尼古丁肆意侵占五脏六腑的感觉。 江樾长身立在房间的小阳台上,双手闲散地搭在栏杆上,微微仰着头,指尖夹着一支被点燃的猩红的烟,在一片烟雾缭绕中,他长颈上的喉结在缓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