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一张湿纸巾帮他擦了一把脸。他左耳上的孤零零的银质耳钉一如既往的泛着冷光,在秋日里更显寂冷。 就跟周楚翎这个人一样。 陈京瑶叹了口气,也不知是在回答司机师傅的话还是在跟自己说:“他很好。” 从第一次见他,陈京瑶就知道,这个人很好。 虽然表现的浪荡了些,可到底没有真正伤害过什么人。 情爱这种东西,一厢情愿,就得愿赌服输。 到底陈京瑶只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