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息。 手脚伤口上的血早已与缠绕的布料粘合在了一起,此时此刻竟是钻心的烧灼。 烈日当头,她不过仰头看了一眼便觉得跪立不稳,可她不敢有一丝的懈怠忍着浑身又一遍又一遍传来的剧痛,迅速将剑和蒙面的衣襟扔进了河里,向鄞州城中行去。她像一个疯子,踉踉跄跄双眼无神,越走却越觉得自己仅存的力气随着四肢的伤口散了出去不知去向,犹如当日西河驿外的那一夜。她脚步虚浮神色恍惚,额头和脖间不住的渗着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