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兰明心中却是说不出是什么样一股情绪,既不伤心也不觉得悲哀,甚至连一丝惋惜都不曾浮现。她疑惑于自己的铁石心肠,却又心知这八年的经历让她早已放下了那份亲情,既然不再奢求不再期待,断了牵挂,此刻又何来痛楚? 贺兰信将铜壶放在煨着火的炉灶上,转而又来到她身边,他尽量维持着身体的平衡,可依旧无法控制左侧脚步的倾斜。 他望着贺兰明,虽然衣着朴素,但整洁的外表和目光里透露的凌厉,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