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打击。” 恒觉了然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 曹文远怅然,“说起来,我父亲也出身于襄国公府,当年与我谈论起此事,只提醒我朝堂中官员派系纵横复杂,眼看今日颓势来日说不定反败为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实在难测难料。”随后他抬手拍了拍恒觉的肩头,怅然道:“我们只怕还要在鄞州停留一段日子,一定要守住心,可别被这虚华所蒙蔽。” 恒觉坦然笑道:“少帅放心,我和明儿定不付曹帅期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