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说父亲和伯伯是被冤枉的,但却无人替他们翻案。我一个女子这其中之事也不甚明白,虽知父亲无辜,却也无力替他在堂前辩驳几句。再后来就听闻他们死在了流放的路上,那都已经是我入教坊司第三年的事了。” 她一直在观察毓秀的表情和动作,心中依旧怀疑,于是道:“你几岁开始接客的?”贺兰明问的直接,她不想拐弯抹角去揣测身边人的动机,这一个多月的相处,毓秀对她很好对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礼貌有加,可她依旧觉得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