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,你没事就好,我们这是在哪儿?”贺兰明扯着啥呀的嗓子虚弱的问道。 曹婉儿擦了一把泪,勉强稳住自己的声音道:“我也不清楚,我只知道咱们现在正在向鄞州走的路上。” 贺兰明望着屋顶房梁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,想起夜君泽身上中的那一刀,心中不禁焦虑起来。思绪一旦打开,便难再克制,所有的事情像是狂风暴雨扑面而来,她更是没有办法再躺在这冰冷的破屋里。她总要想办尽快带着曹婉儿脱身,可当她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