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聊了片刻,任明空提出了辞别的请求,于家稍稍象征性地挽留了几句后,便送他离开了这栋别墅,至于出庄园的路,自有佣人引领。 待任明空离开后,于知一的父亲脸色微微沉了下来:“这小子……怪怪的。”他酝酿片刻,说出了“怪怪的”这样的评语。 于知一的母亲也皱起了眉:“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觉得他好像已经看透了我们,似乎很懂我们一样。” “他的父辈或祖辈与我们打过交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