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起来,防止隔墙有耳。 “呵呵,然后呢?”班格尔一笑。 孙仁义就把十几年前和班吉地事情详细的告诉了他,足足说了半个小时。 “竟有此事?”班格尔站起来,然后又坐下。 “只是时间太久,我等不知道是否还能找到他,所以中途有些不顺,然后…就来这里了。”孙仁义苦笑道。 “原来如此原来如此…竟然这样!就是你?”班格尔睁大了眼睛看着孙仁义。 “正是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