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要同情,也只会同情被害家庭。 然而现在,她对这些人很绝望。 对自己更绝望。 她竟然不受控制的去揣摩这些人的内心世界。 他们不是嫌疑犯。 他们是同伴。 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可以质疑的地方。 但她还是在内心质疑了。 来到这里三个多月,近乎毫无所获。 不是没有目标,目标很多。 在这个最不该盲目的时候,眼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