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油尽灯枯了。” 安璇擦拭果子的手一僵,终于回头,正视着张天流。 这家伙变化很大,虽然见过他这样的长发状态,却是通过的望远镜,此时不足三尺,触手可及,但不知为何,他给安璇一种超然之感,明明近在眼前,偏又感到遥不可及。 “为何你不直接告诉他?”安璇故意的笑了笑,又问:“有仇啊!” “无仇,只是我死讯传遍天下,即使有人觉得我假死脱身,但只要我一日不现世,他们再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