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下个巴掌大的令牌:“那这个呢?” 她低头,认出正是另外半块令牌,再咬了咬牙仰头喝道:“单凭半块令牌,便认定是我?” 下一刻,男子一只宽大的手掌已掐上了她的脖子,将她整个人悬在空中两只脚离地:“还敢狡辩!方才我亲眼所见,你还有何话要讲?” 月漓从未受过这种屈辱,因窒息脸涨得通红,几乎喘不过气。 无论她如何努力要挣脱这绳索,却只会被束得更紧,她一身的灵力却施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