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同你道个别。” 闻言,白英面上那点故作轻松的神态,忽然一僵。他听得明白,知她明日不再相送,面上闪过转瞬而逝的失望,转身望向远处:“既是失眠,不防多待会罢,下次再见亦不知何年月。”他思绪渐渐飘远。 昔年,二人常在深夜,一起喝着酒看星星看月亮,倒也无话不谈,忆起从前便免不了反思今日,他们之间,何时变成如此这般的呢? 月漓沉默片刻,翻掌时指间夹着一张青色符纸,递了过去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