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根“嘎吱嘎吱”作响,却不吭声。 顾不得擦脸,初盈抄起床前准备好的药,倒在血流不止的伤口,却见那药粉刚倒上去,很快被血冲散,只得以棉布捂上她心口那处窟窿,防止更多的血流出来,再望向她面上时,忍不住道:“姑娘好忍耐!” 月漓眼皮有些沉,剧痛加失血,巨大的困意铺天盖地袭来,依稀听她在说什么,没来得及细听,就不省人事晕了过去。 这一睡,直到深夜。 睁眼时,她见着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