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怕回来见到另一种结果,眼下见她除了面色疲惫,衣摆处沾着血渍,看上去与往常无异,暗暗松了口气。 月漓脚下迈过门槛,面上似笑非笑:“白英,我给你的符何在?” 白英抚上心口,回道:“在。” 月漓朝他怀中望了一眼,又道:“将符埋在听风院树下。”说话间,她快步上前翻身上马,整个动作一气呵成,似行云流水。 白英脚下上前一步,面上有些担忧:“伤势如何?” “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