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极点。眼中的泪光也消失不见,他不能让下属看见自己这幅模样。 “当年是我……” 邹晨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傅队微微抬起的手打断,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了。 两人就这么并排站着,安静地看着奇点在透明球里待着,散发出一阵阵黑色的小型冲击波。 傅队似乎是累了,转身准备离开,但他久久没有迈开腿。“邹晨,当年并不是你的错,谁也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,我才是那个有罪的人,如果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