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的沙发上,这个细雨蒙蒙的早晨就像以往的早晨一样平平淡淡,甚至没有一个酥胸粉腿的女孩睡在他旁边。 师姐和神经病院的那哥们都走了,他现在很安了,不用担惊受怕了,可不知道为什么,邵一峰觉得有些失落。 邵一峰接过那张卡片,卡片上是一封信。 “小峰: 我们在这边的事已经结束了,该走了。 谢谢你帮忙,以前可能有欺负你,对不起。 好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