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的劲儿,路明非闪电般捏碎了玻璃泡,药液瞬息间进入楚子航的静脉,路明非疲惫地抬起头。 楚子航依然咬着他的肩膀,把他死死地压在墙上,他也懒得反抗了,疼就疼吧,反正也疼得快要麻木了。 很久很久,久到路明非都算不清时间了,楚子航似乎是松开了牙关,路明非是真的完麻木了。楚子航缓缓地下跪,路明非也精疲力尽了,被他带着下跪。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地跪着,楚子航的头沉甸甸地落在了路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