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拦,笑睨着她道:“任三小姐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 任瑶华皱了皱眉:“我不记得我认得你。” 曾奎闻言似乎是有些惊讶,不过他眼中的兴趣却是更加浓厚了,十分有礼的作揖道:“是我冒昧了,上一次见面我们并没有说过话,确实算不上认识。我是曾奎,家父是曾潽,京都人士,前一阵子才燕北。” 曾奎这么一番作态到真的不像是有残疾的人,任瑶华也不由得看了他一眼。说实话,这样的曾奎也不像是任瑶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