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全免,那免个三成总可以吧?” 任瑶期依旧是摇了摇头:“我说了。我无法干预燕北政务。” 任瑶期比谁都明白。就算她能做到也不能这么做,因为只要开了这个头,她们这一房就更无法离开任家了,任老太太绝对不会放过她这么有“用处”的人。任老太太绝对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大限度的得寸进尺,任瑶期不想体会。 任老太太皱眉道:“谁让你干预什么政事了?你回去求求王府主事的人不就得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