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妇人走到记相身边,用手捧着记相那珠光宝气的手背。 “哎,老爷,实在不行,咱们退官吧?天天担惊受怕的,多活几十年又能怎么样。” “哎说得轻巧哪有那么简单啊。” 面带苦涩的记相,从左手袖口抽出红色的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。 “这事上面的来头大着呢,是国师那边的活,搞不好也有官家的意思,咱家这种小人物绞到这大事里面去,能安稳脱生就算是烧高香了。” 老妇人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