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紧锁的李火旺侧着耳朵,努力向着那边听着,紧接着再次问道:“李岁?” 李岁那带着一丝重叠的声音从犬吠完全相同的方向再次响起。“爹,我在呢。” 说着,李岁似乎就想从窗外爬进来,但是马上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鼓声给打断了。 “爹,娘她不让我过去。”李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。 听到这话,李火旺有些痛苦地揉着自己太阳穴,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 他现在甚至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