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熬的不止是一个通宵。 实际上,从知道了确切的跑路日期开始,冲失昴就每天对着东京海量的杀人桉提心吊胆,几乎没睡过一个完整的好觉。 好在,在他迷湖的这段时间,飞机上始终非常平静——没有尖叫,没有血腥味,没有尸体……当然,最妙的是,没有乌左。 冲失昴:“……”也对,怎么可能有乌左。上司……前上司又不坐这一趟飞机。 这么一想,这乘坐飞机的将近十小时,还真是一段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