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着眼睑,认真地擦拭着自己手上沾到的血迹。 时宴翕动着苍白毫无一分血色的嘴唇,看向刚刚救了自己一命的女人。 “现在是不是非常后悔嫁给了我?” 他一直想要掩饰自己发病时的丑态,如今却毫无保留的全数暴露在了沈嘉宁面前,喉结上下滚动着发出嘶哑的声音,时宴说不出现在是何心情,眼尾微敛。 手上的血迹擦拭不干净,指缝里依然有暗色的血渍,闻言,沈嘉宁停下了自己手上的动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