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早已溃烂,最初的暗红色结痂旁,还有些黑色的烫印,刚才被烟头一烫,血红色的破口,又涌出几滴乳白色的脓水。 但那看守头子似乎对这种旧伤毫无兴趣,就在希尔斯身上找着还没皮开肉绽的地方下手,只不过正面已经没多少空地,就连背后的空地都不多。 任凭他如何折磨,希尔斯依旧紧咬牙关,吊着手臂的生锈铁环,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。 他走上前,一把掐住了希尔斯的下巴,硬生生的把他嘴巴掰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