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白安静的病房中,发出机械单调声线的心电监护仪忠实地运作着。面容苍苍面色灰败的中年人一动不动静静躺在床上,双眼勉力微睁无神地望着天花板,若不是胸口还有微小的起伏,只怕很容易被人以为是具尸体。 况天涯坐在病床边,握住马大龙的一只手,轻声地说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: “……外公你是不知道,她现在真是越来越过分了!居然趁我午休的时候偷偷在我脸上画画,结果又打电话急急忙忙地骗我出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