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真是我听错了?” …… 从这天之后,许朝颜开始吃安胎药。 方覃偷偷来的次数也变多了。 地窖里依旧黯淡无光。 许朝颜的眼睛好像已经适应这种黑暗了,即便周围光线很暗,对她来说也足够用了。 方覃的手指搭在她的脉搏上,好半晌都没动一下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才收回手,可表情却很凝重。 他在纸上写道:“按时喝安胎药,一定一定要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