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澈瞧着他,看了一会儿。 怎么这话听起来那么假。 戴观宴是在乎那一官半职的人吗? 多半,怕的还是被黎笑眉知道,他背着她找别的女人吧。 不过黎笑眉疯起来,确实挺麻烦的。 联姻中的人嘛,不是说离婚就能离婚的,还是要考虑后果。男人嘛,能逢场作戏就做戏,能且过就且过,背地里偷着乐也可以。 司澈拍了拍戴观宴的肩膀:“兄弟,都明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