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没说话。

戴观宴道：“乔子珺……”

“戴观宴，没有答案的问题，你就非要跟我接着说下去吗？”黎笑眉打断了他，对他这个话题敏感又反感，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。“这是你的问题，你怎么做，都在于你。我的态度一直都很坚定，是你视而不见。”

她的语速很快，像是钉了钉子，框框几下，就把这问题堵死了。

她也不会再跟以前那样，去找那些女人的麻烦，给自己找不痛快，再换来他的一句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