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一下子只剩下戴观宴一个人。 其实,他比任何人都要坐立难安。 他不知道现在的黎笑眉在想什么,是怀疑现在,还是当成一场恶俗的恶作剧? 他将手机反复的打开又关闭,想给她打电话,胆怯。 她也没有给他电话,来质问他什么。 风平浪静的,好像只有他坐在针毡上。 或许,司澈说的是对的。这一天早晚都要来,他这样没有任何意义的守着,只是在浪费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