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到新闻了。」 戴观宴抿着唇角,不想跟她说起此事。 车子平稳的在马路上行驶,但车厢内没有一点儿晃动。 但车厢里也沉默的可怕,没有人再开口。 过了许久,乔子珺还是叹气:「观宴,她既然还活着,你就不必自责惩罚自己了。就算是惩罚,六年了,还不够吗?」 「就是因为不放心你,我才特意过来的。」 戴观宴淡漠道:「我很好。」 「是吗?」乔子